全球ETF市场迎来历史性时刻。

　　2月19日，etf.com数据显示，凭借着超低费率，先锋集团旗下的标普500ETF(VOO)以6318亿美元的管理规模，超越道富公司旗下“ETF鼻祖”SPDR标普500ETF信托(SPY)的6303亿美元，登顶全球最大ETF。

　　市场人士表示，如今低成本ETF成为长期投资者的首选工具，意味着被动投资从追求交易效率转向注重持有成本。

　　 ETF迎来“成本为王”时代

　　对于美股投资者而言，追踪标普500指数的ETF是最常见的投资工具，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两只巨无霸ETF——SPY和VOO，长期以来一直是市场关注的焦点。

　　据etf.com最新数据，VOO以6318亿美元的管理规模超越SPY的6303亿美元，成为全球最大ETF。贝莱德iShares核心标普500ETF(IVV)以6090亿美元紧随其后，三巨头合计管理规模已逼近2万亿美元。

　　长期以来，SPY凭借其先发优势和庞大的交易量稳居全球最大ETF的宝座，VOO则一直紧随其后。截至上周五，SPY仍以微弱优势保持领先，但VOO的强劲流入势头已不可逆转。etf.com数据显示，过去一个月内，SPY遭遇超过95亿美元的资金净流出，而VOO则吸引了超100亿美元的资金净流入。拉长时间线看，截至美东时间2月18日，VOO的年度资金流入量达到236亿美元，是SPY的五倍多。

　　费率或是这场逆转的关键。SPY和VOO同样追踪标准普尔500指数，但SPY费率为每年0.095%，而VOO仅为0.03%。资料显示，SPY作为美国首只ETF，诞生于1993年，由美国证券交易所与道富公司联合推出。这只“ETF鼻祖”在规模和交易量方面有着巨大的先发优势，备受机构投资者青睐。而2010年面世的VOO则以超低费率迅速抢占市场份额，相较SPY费率降低三分之二，精准切中个人投资者对长期成本敏感的需求。

　　市场观察人士指出，如今低成本ETF成为长期投资者的首选工具，意味着被动投资从追求交易效率转向注重持有成本。

　　低费率vs高流动性

　　实际上，先锋集团在基金行业中始终以低费率著称。其所有权结构十分特殊，先锋集团是其基金的唯一股东，而基金又由投资者持有，这意味着公司可以将运营利润返还给投资者，因此其他基金公司很难在价格上与之竞争。此外，先锋旗下的部分ETF和共同基金可以作为同一基金的不同类别运作，VOO便是其中之一，因此共同基金持有人可以将资金轻松转换到VOO，为其规模运营带来便利。

　　2025年2月，先锋集团宣布了其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费率削减，涉及87只ETF和共同基金，共168个份额类别。此次费率削减平均每个份额类别降低了20%的费用，预计在2025年为投资者节省约3.5亿美元。

　　除费率方面，VOO和SPY两只产品的结构也稍有不同。VOO作为开放式基金，可以灵活地将分红直接再投资于基金本身，有利于提高资金利用效率，对于热衷于复利的长期投资者更具吸引力。而SPY为单位投资信托(UIT)，UIT的结构限制了分红再投资，因此SPY的分红只能定期以现金的方式分配给投资者，可能会在长期内影响其总回报。

　　不过，SPY凭借其流动性优势，仍在衍生品对冲、机构套利等场景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。etf.com数据显示，目前SPY平均每日交易量超过2612亿美元，而VOO仅为483亿美元。